【莱芭/芭莱】戈登心里咯噔了一下又一下
summary:蝴蝶的翅膀扇来扇去，戈登警探始终不能拥有姓名
attention:避雷警告！非原作向沙雕文，请不要当真！！
哥谭-平行世界-1
咳咳，喂？hello？听得见吗？喂喂？
红发的主持人站在阿卡姆的桌子上用报纸做话筒试音，而他的观众们大多不受影响地做着自己的事——比如打架，自言自语和疯疯癫癫——穿着狱服的少年挂着夸张的笑容冲他们鞠了一个躬:疯子们早上好中午好晚上好！今天，我要向你们揭露一个惊天大秘密——提示：这个秘密和在座某位金发美人有关！
——噢，她是一个美艳的疯子，火辣的尤物，更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婊子！你们猜到我在说谁了吗？
在一片乱嗡嗡地嘈杂里，少年大笑着继续:啊哈，回答正确！她就是杀了自己父母的芭芭拉·基恩！
坐在人群中心看过期报纸的芭芭拉头都没抬地冲大家挥手致意。
无意冒犯，芭芭拉小姐。红发少年挂着夸张的微笑站在桌子上，用一种明知故问的语气采访了那位很不耐烦的女人:请问你和那位著名的戈登警探是什么样的关系？
女人在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终于抬起头来露出了一个冷漠的假笑:我们没什么关系，谢谢关心。
那么，请问你和美丽动人的莱斯利·汤普利斯医生又是什么关系？主持人脸上的笑容越发夸张了。
噢，这个嘛……被采访者挑了挑眉，歪头看了看身旁被提到名字的女人，露出了一个夹杂着危险和美丽的笑容:她曾是我的情敌，我猜？不过我也有一个秘密告诉你，小屁孩:她是我见过最辣的人，非——常辣。你懂吗？哈！
说完她像个顽皮的小女孩一样在汤普利斯医生的大腿上晃荡着双腿，并且亲昵地吻了吻女人被蒙住的眼睛，压低声音在医生耳边说到:而且阿卡姆的病床真的很适合做爱，不是吗？
然后她放松地躺回了医生怀里，惬意地对电话线的另一端说道:吉姆，亲爱的，你当初就不该同意让这位美人继续在阿卡姆上班——要知道，我们之间喜欢女人的可不止你一个。
最后她站了起来，面带嘲讽的说:而且你一定不知道，她可比你能干多了！哈！
哥谭-平行世界-12
“我告诉过你医生，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黑暗面。”芭芭拉靠在门边冲黑发女人举了举杯，笑着说:“奈何岛女王？哈，这可真是一个惊喜。”
画着黑色眼线的女人举着枪面无表情地看着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的这位不速之客:“你来干什么？”
芭芭拉耸了耸肩:“来看看我的老朋友顺便叙叙旧？”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芭芭拉。企鹅知道你来这里吗？”
芭芭拉眼睛里的狰狞一闪而过，但脸上摆出的美丽笑容仍旧无懈可击:“我上次就说过了，我不为企鹅办事了。”她说完就将手中的酒液一饮而尽，悠闲地走到屋内那张床上坐下哼笑道:“别这么冷漠嘛，小莱，我又不是来杀你的。况且，我们都知道你不会开枪的，不是吗？”
停顿了很久，莱斯利最终近乎是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还是将自己的手枪别回了腰间。当然，她没有忘记把金发女人从自己的床上拉起来并给出警告:“下一次我就会开枪了。”她犹豫着顿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我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我了，你最好记住。”
“噢，这可真可爱。”
莱斯利看着女人一半是嘲讽一半是笑意的眼睛无奈地扶了扶额:“好了芭芭拉，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别拿叙旧那套来敷衍我，我也不想和你谈论吉姆。我和他分开很久了。”
金发女人又倒了半杯酒液出来:“那真是太好了——我的意思是我很遗憾。喝酒吗？”
“不用了，谢谢。”莱斯利把自己的长发散下来坐到床边，再次问道:“你到底来干什么？”
金发女人眨眨眼，脸上浮现起了莱斯利熟悉的那种笑容:“我说了，我就是来和你叙叙旧。”她忽视了奈何岛的新任女王脸上难以言喻的表情——这位女士似乎正在犹豫要不要掏枪把她赶出去——她又补充道:“我们认识很久了小莱，除了男人我们肯定能聊点别的——来嘛，甜心。”
再一次地，莱斯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们确实认识太久了，彼此都比自身以为地更了解对方:“好吧。给我倒杯酒。还有，艾德睡在这附近，你最好不要试图吵醒他。你想聊什么？”
哥谭-平行世界-35
奥斯瓦德看着海妖里那具吐着白沫的尸体，一时竟不知道该评论些什么。要是艾德在这里他应该能想出更精妙的句子，但此时此刻只有一个问题让他感到十分困惑:“……你哪里来的药，居然还能精准控制发作时间？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懂这些东西？”
金发的孕妇翻了个白眼:“你不知道的东西多了。但是我以为你至少清楚我认识全哥谭最好的医生呢。”
奥斯瓦德懵了一会，很快就像想通了:她在说汤普利斯医生。
作为精通心理学、解剖学与急救知识的法医，汤普利斯医生懂这些知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企鹅释然了，并为自己的聪明机智感到骄傲。
哥谭-平行世界-44
“他们——啊——居然把那个零，噢我的天啊——零件偷走了！”
“你是说，他们偷回去了。”
“你到底是——我受不了了——啊、哪边的？”
“我当然是宝宝那边的，芭芭拉。”
芭芭拉飞快的从自己的肚子上转移了视线，在黑暗里瞟了身后的人一眼:“我是孩子的妈妈！你就是和我一边的！我的老天，这真的太痛了！！！”
在黑暗里带着她前进的女人没有回话。
“所以这就是你的计划？你到底在想什么？和企鹅与艾德一起当逃犯？”
“反正我、我也不是那种在、在家里烤苹果派的类型！”
背对着她的女人看不见孕妇脸上的表情，所以也没人提醒她她此刻脸上仿佛写着一点不占理的小心翼翼。
小莱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会，转过头来看着芭芭拉的眼神十分复杂:“芭芭拉，你可以留在这里的。”
孕妇没有回答她，可能是没有力气了。她只是回看过去，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你觉得……吉姆会让他的孩子被一个罪犯抚养？已、已经有人会对我的孩子开枪了，我必须、必须要足够坚强，才能保护他……”
她挣扎着站起来，可痛苦让她的双腿无力支撑，一下向前倒去——然后落进了一个风尘仆仆的怀抱，鼻腔里萦绕着医生身上的消毒水与硝烟味道。
那是一个十分温暖可靠的怀抱。
医生搀扶着她坐回轮椅上，眼睛看着她:“是啊，可坚强也不意味着要当一个逃犯。”
芭芭拉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觉得有些感动——噢，抱歉，她的确是疯的。
医生还在继续:“吉姆会帮你的。如果你愿意……我也会帮助你的。”
芭芭拉忍着疼痛笑了:“这真的很奇怪……好吧，宝贝，这是你的小莱阿姨。妈咪曾经试着杀过她……嗯，两次……？”
小莱终于对她笑了。这是这紧张一天里的第一次:“这的确很奇怪。还有，如果你听从我的医嘱哪怕一次，你就不会到现在了都还穿着这双高跟鞋。这会让你跌倒的——就像刚才那样。”
芭芭拉暗自撇了撇嘴。
哥谭-平行世界-52
“你说她叫什么？”赛琳娜十分不可置信地叫道:“芭芭拉？”
产妇脸上立刻出现了不耐烦的情绪，但在看见医生之后那张脸上立刻只剩下了无辜的虚弱:“小莱……”
在隔壁病床目睹了全过程的戈登警探恍惚间梦回芭芭拉刚刚住进阿卡姆的那一年。
事到如今到底还有谁会被这蛇蝎女人的无辜蒙骗？
下一秒，戈登警探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看着芭芭拉脸上的虚弱而沉下的脸，一时间更加恍惚了。
哪怕小莱曾亲历被芭芭拉手拿餐刀追杀、被绑在转盘上充当靶子，也曾经看到这个女人穿着婚纱和自己厮打从教堂掉落，她甚至亲手推着即将生产的芭芭拉的轮椅实现180°转弯手枪扫射！但是女人间的情谊总是那么神奇，小莱如今只要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芭芭拉疲累地看着她，她就会忍不住的心软。
你妈的，为什么。
备受冷落的戈登如是道。
那边赛琳娜倒是对黑脸的医生不以为意，她只是扯着身旁年轻富豪的袖子质疑道:“虽然很多人会为孩子取一样的名字，但是我不知到怎么就觉得……你这个名字也太随便了吧？”
“这个名字其实是我取的。”
众人的目光移到了开口的医生脸上，她笑了一下说道:“孩子出生的时候，芭芭拉提过要为宝宝取个名，我当时觉得她的名字就很好。”
躺在病床上的芭芭拉镇定地接了下去:“而我采纳了。”
小莱和她对视了一下，两个女人同时笑了起来。
不知想到了什么，赛琳娜同情地看了戈登一眼。
你妈的，为什么。
+1
她们对视的时候想起了小芭芭拉刚出生时的惊险与折腾，也想起来当时的对视与感谢。
还有后来互相搀扶着的拥抱。
所以她们笑了。
+2
戈登心里咯噔了一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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